岂能有桦树河惨败。我曾与之切磋十招内不相上下。”

笑面虎欧阳宏道:“义父与他打个平手,此人倒也称得上是天下第一。”

笃山伯摇头道:“我只与之力战十招,是因为超过十招我必败无疑。”

十八虎贲大惊,这毫不起眼的南阳郡王居然是如此高手。

笃山伯又说:“他打败过李存义和李沧澜的师傅,便是现在,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打得过他。”

督察院很快放了七皇子,消息传到笃山伯耳中,引得笃山伯怒火冲天,这张党如此明目张胆的敷衍自己,还真以为自己的忍让是懦弱。于是笃山伯让义子围了督察院,将那不敢查办七皇子强抢民女引发血战的督察院司丞押到正义堂,指着那督查司丞破口大骂,又让人讲七皇子重新押来。

七皇子前脚刚被督察院放开,便跑去青楼潇洒,没想到屁股还没热乎,还在大笑谁能耐我何,后脚便被禁军抓了回去。和七皇子坐在一起的新晋银衣卫统领卫墁连屁都不敢放一个,眼睁睁看着七皇子被扭走,只好去左丞相府通风报信。

左丞相张宽与监国太子知情后匆忙赶往督查院,本打算向笃山伯求情,万没想到此事笃山伯一个叫做苏钰的官吏跳了出来,引经据典,称七皇子公然违抗懿旨乃大罪,且七皇子曾经淫秽宫廷,先皇念其年幼无知而赦免。此番再犯乃罪上加罪,若监国太子不加以处置则失德,失德者不配为储君。

这苏钰不是别人,正是被夺了疫营军候大权而又参与刺杀笃山伯,最终被笃山伯留下性命的苏钰苏伯陵。

苏钰险些被王敬之杀人灭口后,便他扔了大部分财物,只携带随身细软和一匹马,狼狈逃出两狼关塞。返回龙都的路上,他自我反思自己的一生,他自以为的聪明和背景,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遭到碾压,甚至他连辛苦赚来的财富也要拱手他人。

他替程褚背了不知多少黑锅,可到最后,程褚甚至不敢替自己说一句美言,要知道在木城,他私下里替程褚变卖军需军粮,甚至将军械物资私下卖给异族,可到最后自己落难,程褚连屁都不放一个,更没有给自己拿出一两银子的路费。

“因为我自己没能力,还是只会投机取巧呢?”想到这里,苏钰痛定思痛,自忖三十六岁的年级虽然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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